很多年过去了,云母
在泥沙里闪着光芒
又邪恶,又明亮
犹如腹蛇眼睛中的太阳
手的丛林,一条条歧路出没
那只年轻的鹿在哪儿
或许只有基地改变这里的
荒凉,组成了市镇
自由不过是
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距离
当我们回头望去
在父辈们肖像的广阔背景上
蝙蝠划出的圆弧,和黄昏
一起消失
我们不是无辜的
早已和镜子中的历史成为
同谋,等待那一天
在火山岩浆里沉积下来
化作一股冷泉
重见黑暗